十四老公主据说对这个小驸马是有求必应——谁让这小驸马人如其名,生得就跟水莲花似的楚楚动人,五官精致呢!
二人眼神这么一闪过,宁驸马立刻与全身细胞都散发着“我想赌钱”强烈意愿的楚天白抛出橄榄枝:
“这斗蛐蛐赌的人少了也没啥意思,再者都开始摆饭了……不如……小白蒜——咱们四个一起摸两圈骨牌,不然这坐一天,大眼瞪小眼的也没啥意思!”
“好——柳姐姐?”一提赌钱就两眼发亮,好似看见银钱滚滚来的楚天白立马开口就应,只是应完,才发现柳金蟾还没说话,不得不又缩回前进的步伐,回头乞望柳金蟾:
“好不好?”天白没有不管你的意思哦!
柳金蟾那好说好?人家一没请她?二嘛,刚才那态度,她再去热脸贴冷屁股……也得有人给个台阶下吧?
柳金蟾抿唇做思索状。
褚水莲虽然年纪小,但自当了驸马后,几乎次次进宫都让宁瑞二驸马跟抢钱似的,不仅刮得一干二净,后来还让她打过欠条,所以——
吃一亏长一智,难得多一个人来顶,她何苦还巴巴地往套里钻?
于是,她一瞅楚天白仰望柳金蟾,立马就开口道:“我今儿正好有点头晕,你们四个正好凑一桌儿!”说着就想逃。
瑞驸马别看年轻,但脑筋却是最多的,苦巴巴地盼着今儿来,说白了,就是明摆要来套这几个驸马闲钱的,她岂能错放一个?
眼见褚水莲有点醒水,但她岂能让她醒水了就跑?不待褚水莲转身走两步,她就开了口:
“安康驸马这是怎得了?京城就咱们几个驸马,难得凑一块儿,说说话,你一个人跑开,不知道还以为咱们欺负你呢!四个人打是打,五个人抽着打,正好大家轮流休息,也有个松弛,你巴巴地跑什么?想和姐姐们生分了是吧?”
这话绝对是威胁!
柳金蟾抱着沉甸甸的银钱,心里不知为何裂开了一丝淡淡、狰狞地笑意:她喜欢——这样人大家玩牌才没有愧疚感!
于是,牌桌上开始“哗哗哗——”响起了搓骨牌的声儿!
第一圈,褚水莲、楚天白、柳金蟾、宁驸马上桌,瑞驸马观战兼看牌。
柳金蟾也不怎么理,拿着牌就胡乱打,楚天白坐柳金蟾对家,时不时给褚水莲放上两炮,就这么着下来,第一圈褚水莲大赢、宁驸马小赢两把,暂时保本,楚天白、柳金蟾则分别输了七八百文。
第二圈,预备继续把过去输得钱的都捞回来的褚水莲,才左右手吹了财气,预备摸牌,就让瑞驸马踢了下来,说是由她开始轮流下桌,纵然怨愤千般,还是莫可奈何,只得一边下桌子喝闷茶,一边看着宁瑞二驸马大肆地收割“肥羊毛”!
走过三把,柳金蟾“哗啦啦啦”又数了八百来文出去,楚天白略好,也就散了四五百文,眼见着瑞驸马和宁驸马赢得两眼晶亮,心情大好,柳金蟾开始露出些许不耐烦了:
“今儿这手气真是背,怎得把把都在输!”
“输小钱赢大钱啰!打发时间咯!”楚天白两眼盯着牌,两手开始理牌,一副只要有得玩就好的模样儿,“不然在宫里一天可难打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