例如,今年的状元热门人选是谁,今年的考题难不难,诗歌又会出什么样的题材等等。
醉仙居,一楼大厅。
一众学子围在桌子旁讨论着今年那个才子最有机会高中状元。
其中一个身着青墨色长袍的学子自信的说道:“我说今年最有可能高中状元的非我们扬州的杨子健不可,那可是我们扬州的解元。”
“你可拉到吧,我们苏州的还没说话呢,哪轮得到你们扬州,要我说今年最有可能高中状元的是……我,苏子谦。”一个年纪较小且性格有些跳脱的少年傲然的说道。
众人一听脸色一黑,青墨色长袍的学子骂骂咧咧的说道:“快回家吃奶去,你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,就你,还高中状元?”
“我是苏州的解元,难道没资格说这话吗?”
“少年,你说的是真的?”众人连忙惊问道。
这少年看着才十三四岁的样子,十三四岁的解元可不多见,就算在历史上也没几个这么年轻的解元,如果是真的,那称之为神童也不为过。
一般的举人都在二十五到三十五这样一个年纪,五六十岁的老人也有,毕竟寒窗苦读数十年可不是乱说的,没经过一定时间的积累,根本不可能将这么多考试内容记住。
“这还有假的不成,你去找苏州的人打听打听,谁不认识我苏子谦。”苏子谦有些得意的说道。
仿佛是在验证苏子谦的话一般,旁边正巧经过几个苏州的考生,一听到苏子谦的名字,急忙围了上来问道:“您就是神童苏子谦?”
“不敢当不敢当,不过苏子谦正是在下。”嘴上说着不敢当,但他脸上却是一副‘神童说的就是我’的模样。
“没想到我等竟能有幸见到苏兄,真是幸会。”众人一阵附和。
虽然几人都比苏子谦大,但达者为先,所以几人称苏子谦一声苏兄也不为过。
‘酥胸’?这是什么鬼……苏子谦满脸黑线,别看他年纪小,懂得可不少。
“切,神童又怎么样,状元还是我们京城的最有希望。”本地的学子看不惯这些外地来的在这嚣张。
接着又是一轮争吵。苏州看不起扬州的,扬州看不起京城的,京城的看不起苏州的,反正谁都不服谁,其余各地则是在一旁看神仙打架,不敢说话。
苏州和扬州都是考试的大洲,历届的状元多出自于这两个州,其次则是京城,其余各州都是十几年,甚至几十年上百年才出一个状元。
而姜逸辰经过罗曼灵那件事一闹,感觉心情好了不少,他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这么颓废下去。
所以他这几天一直在想,该怎么改变大隋这一现状。
大隋现在已经腐败到根底了,百姓的生活也越来越苦,但那贪官污吏反而变本加厉的去压榨老百姓。
“我要怎样才能改变这股风气呢?要怎样才能避免再次发生类似李琴雪的惨剧呢?还有孟思聪我该如何判他刑呢?”姜逸辰这几天一直在不断的问自己这几个问题。
虽然这些天许文钟都在派人查找、搜铺郎中周阳云和那个杀手,但一直没找到两人的踪迹。
说实话,姜逸辰对此已经不报太大的希望,一来是对方密谋已久,时间越长,越不可能抓住对方;
二来是,就算抓住有能如何,最多就是弄死杀手和周郎中,对孟思聪还是毫无办法。
有人说了,只要抓住杀手和周郎中,他们两个肯咬出孟思聪不就行了吗,因为如果不是孟海军心虚的话,又怎么会将证人和证据毁了呢。
可大隋这几把律法就是要孟思聪签字画押,才能判刑。
一般人要不是直接受不了酷刑直接认罪了,就是没有孟思聪这尊贵的身份,狱卒直接帮你签字画押。根本不可能出现类似孟思聪这样的情况。
因为在这些酷刑之下,能死了都是一种解脱,没几个人抗得住。
这,就是封建时代的律法,大隋的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