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壶公摇摇头:“明人不说暗话,赵九你越发这样,老夫就越不能打开铜门了,我觉得筹码还必须加大。”
我心中好笑,真一幕真是心机对心机,狡猾大战狡猾。
赵九拳头捏得爆豆一样响,骂道:“我说我有时候不守信用,没想到大名远播的壶公也是不守信用。
郭壶公并没有生气,道:“我和人打交道一般都是守信用,因为信用是一种无形的力量。但是,要是和毒蛇打交道,我就必须多想一想,我可不想当那个好心的农夫。”
赵九和赵九两人齐齐发怒:“老匹夫!”
两方的气势变化很。郭壶公坐地起价,赵九急着打开青铜门,两个人还真的是怪异得很。
我的脖子上面又传来一阵痒痒的感觉,那种毛茸茸的感觉就好像冬天的寒风。
我转头大骂:“妈个巴子,你还有完没完啊。”
萧天将就站在我的旁边,皱着眉头问道:“你是怎么了?”
我道:“有一只毛毛手在摸我。”萧天将道:“没啊,我一直站在你的身边,怎么会有人摸你呢?你是不是着凉了。”
我心中已经彻底火了,这玩意居然连萧天将都看不到,那不是见鬼了吗?
我只得说道:“没有,可能是山洞里面烧篝火,木灰落到了我的身上。”
萧天将道:“你自己小心一点,我看你的脸好白,嘴唇上面都有一层厚厚的浓霜了。”
萧天将这么一说,我连忙伸手摸了摸嘴唇,还真是他妈把我自己吓了一跳,嘴唇上果然有一层厚厚的薄霜,要这样下去,我指不定就冻死了。
我心里面大骂,毛毛……毛手,等事情搞定了我弄死你。
“不用搞定我,只有你能感知到我的。”毛毛手居然说话了,就在我耳边。
我回头看了左右两边,左边是萧天将,右边是个郭家的小后生,见我很突兀地看着了他一眼,小脸蛋飞上红霞,颇为不自在地把目光地移开了,又快速扭头看了一眼我火热的眼光。
我真的他妈欲哭无泪了。
我心中说道,你到底是谁?我在心里面想着话你能听到吗?
“听得到。”那声音道。
我想道,你到底是谁,为什么只有我看得到,别人看不到,你快点离开我吧,我快冻死了。
那声音道:“不会死的,至少我不会让你死的。我要回家,只能靠你了。”
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了,这货到底是谁啊,为什么回家要靠我了,这不是坑爹吗?
郭壶公和赵九又开始絮叨讲价了。
那声音道:“咱们在三亚接触过的,你忘记了吗?我吸了一部分你身上的五行虫的气息,所以别人感知不到我,但你却可以。”
我想得飞快:“你不是被关在铜壶里面的,怎么跑出来了,而且还跟上我了。”
原来这毛毛手,就是铜壶里面里的虫子,它差点吸干了酒店里人的气息,当时我伸手指和他接触过,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吸走了体内五行虫的气息。
只不过被我用虫尺镇着的,又把壶嘴盖上了。
后来铜壶被谢水柔拿走了,连带一起带走的还有那把虫尺。
靠着虫尺镇住了铜壶里面的怪虫,镇住那浓厚的寒气。
可,到底是怎么跑出来的。
“那个女人取下了虫尺,我从里面跑出来,躲在这风陵洞穴的附近。你要帮我……我要回家……”怪虫开始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