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水影。

水影完全不搭理她，扔下他就走。

程九瑶叫住他，“这什么意思啊，你自己打下的江山，自己扛回去。”

水影听着这话，这才停下来，回头看着程九瑶，“他在这海域活了几千年，知道很多消息，你确定不要？”

“……要。”程九瑶还能怎么办，这个诱惑有点大，她是没想到水影瞧着万事不管的，心还挺细，“谢了。”

水影摆摆手就走了，他跟着程九瑶，总不好吃白食，这点良知还是有的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程九瑶蹲下身子看着巴掌大的双尾海妖，没想到缩小之后这么小，还有点丑萌。

双尾海妖身上的伤口不少，流出浅蓝色的血液，瞧着很是有些凄凉，“我叫月琅。”

“名字还挺好听。”程九瑶安慰性的夸奖一下，一看这孩子就是被打击惨了，这怀疑人生的小模样怪可怜的。

“我娘给我取的，我也觉得好听。”

“你多大了？”程九瑶听着他说话细声细气的，跟个小孩子似的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。

“三千两百六十八岁了，按照你们人修来说我还是个孩子呢，没成年。”

程九瑶扶额，有点一言难尽的瞅着月琅，又想起水影跑的那叫一个快。

这混蛋一准知道，所以什么给了他个耳报神，分明是自己养着嫌麻烦又不想造杀孽，这才扔给她！

水影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狡猾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