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也不知的江词便回至营帐,一想到纪楚含,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烧,枉费了她一番心血,却也怎么也不曾想到此人便是油盐不进,自觉无味儿。
江词撑着下巴直发愣,军营之中男子较多,就连说会儿知心话之人皆无,正在心中无比烦躁便在此时却见到了此刻见到了此时最不想见之人。
江词只不过是赏了他一个冷眼,便不去看他,纪楚含便走至营帐内冷冷道:“你也知回来?”
江词绝对不想理,便起身便要离开,哪知却在一秒她的手便被纪楚含给拽住,“你又打算往何处去?”
“本郡主在营帐内闷得慌,出去走走不行?”江词道。
瞧见江词冷冷的又不肯理人,纪楚含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烧,“你与齐崎究竟是什么关系?”
又是这个问题,见江词不答,便道:“你为何要背叛大都?”
江词道:“本郡主为何要回答?”
纪楚含一时无言不知她在气什么,还未待江词向前迈几步,便又道:“词儿,你等等。”
江词被纪楚含便停下脚步,立即转身,“又叫本郡主作甚?”语气依旧含着愠怒。
纪楚含都快被江词此时的神情给气笑了,真不知江词这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,一想起营帐内,元祈与江词在营帐之中所说的话,更是愤怒。
“无事,本太子只不过是想提醒你一句,切莫随便信他人。”
纪楚含深呼吸一口气只是这么提醒道,倒是到了江词这里便是一脸懵逼,她并不知宫中的明争暗斗,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在皇宫之中就连这些所谓的亲戚唯恐也将会会变成敌人。
她知晓如此之多,怎么就记不住教训呢?随后江词也将纪楚含所有警告便抛至了脑后,看还有无有什么可以玩的事物。
当江词走出外面后倒也没什么可以好玩的事物了,皇宫内斗永远都没完,特别是亲人,江词对那些亲人总会没抵抗力,总觉得一家人应当像一家人一般的模样。
元祈便走了来,“江词,你在此处作甚?”
“本郡主正想寻找些乐子,哪知这里除了营帐以外便是营帐,早知如此便不跟来了。”江词的语气之中带了些抱怨。
“营帐嘛,当然无什么乐子,除了一些诗词大会,不过过了几日便是送别会了。”元祈道。
一想到了送别会,江词眉头紧蹙道:“嗯?还真要去参加什么送别会?”
大都与蒙古之间关系破裂,还如何送别?恐怕此次送别并未见得如此太平罢,一想到了此处,心中便升腾起了一种不安,起初倒并未发现,若是那个神女在送别会之中搞出什么幺蛾子出来,那可怎么得了?岂不是有去无回?
原本只想着纪楚含是因为她方可才参加的话,那还不如切莫让他答应来的好,若是两边交锋之时,那固然不是什么好玩儿的事情。
那神女之心实在是太过高深莫测,想到了此处,江词便有了这么一瞬间的失神,就在此时一抹颀长的身影走了过来,满脸写着老子我很不高兴的神情。
“词儿!本太子方才跟你所言的,你怎得当成了耳旁风?”能听得出纪楚含在说出此话之时十分的愤怒。
听到了此话之后,江词便立即转身看向了纪楚含,江词不知纪楚含在气什么?今日他这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又是为何?这才后知后觉想起纪楚含方才跟自己说了什么,他是想要她多留颗心眼儿吗?可,江词看了看元祈?满头的雾水。
纪楚含立即将江词护在了自己的身后,随后便看着元祈之时却又恢复了常态,“呵!元祈倒是好有雅兴,还有空闲与词儿闲聊。”语气相当的清冷,又毫无半点波动。
元祈笑了笑便道:“本王哪里有皇兄如此有雅兴?居然还来到此处,不过本王倒是想提醒一下皇兄,江词可已许配给薛明宇了,还望皇兄与其保持距离罢。”
“多谢提醒!”
原本无关紧要的话题,却硬是被听出了硝烟味儿,也不知是否是江词的错觉,下一秒便是纪楚含将江词拉回了营帐,江词一脸的懵逼,根本不知纪楚含为何如此霸道,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。
而在纪楚含这边原本什么话也不说,如今此女似乎一点儿都不明白如今究竟是什么局势,怎得如此相信元祈的话。
“元祈说什么,你都信是也不是?”纪楚含直逼江词,若是江词不回答出令自己满意的答案,似乎都能将她撕成碎片一般,如此看来她江词简直比窦娥还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