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天扬的声音在这时候低低地响起，“是不是不管我们两个谁死了，一切都可以结束了？”

听霍天扬这么问，皇甫翌的眉毛不动声色地挑了一下，跟着点点头，

“是，不管是你死了还是湘儿死了，朕都会放过任何人，包括你的家人”

“君无戏言？”

“当然，君无戏言”

“好，一切都听从皇上安排”

“很好”

皇甫翌的薄唇满意地勾起，眼神示意内侍将托盘端到他们面前，道：

“喝”

霍天扬的目光在这时候缓缓投向皇甫湘，那张一直清晰地印在他脑海里的容颜此时挂满了泪痕

“湘儿”

他的眼底充满了不舍，宽大又温暖的手掌轻轻地抚上皇甫湘的脸颊，充满怜惜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

“霍大哥”

两行清泪从皇甫湘的眼中轻轻滑落，灼热的，烫伤了霍天扬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