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凉亭内的凳子上站了起来，拍了拍聂筱芊的肩膀，继续道：

“夜儿，你可别忘了，你欠本宫的钱皇上已经帮你还了，而且，本宫好像听说，是你自己提出要代替小吕子的位子伺候皇上的，是吗？”

赫连非夜因为这句话而愣了下

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，太后不提，她倒是给忘了！

不过，当初她提出要代替小吕子伺候他，纯粹是为了刁难杨妃那个老奸妃用的！

她才没那么好心，来伺候他还债呢！

她早就研究出来了，皇甫翌这样的债主是不会像太后那样对她催债的！

反正他不催，她就赖着，赖到他忘记了为止！

谁想到，太后竟然在这时候给提起来了

果然，欠她的钱跟欠她儿子的钱，这千年人精都记得很清楚

“嗯，是”

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

“那你就继续回去伺候皇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