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虞瑾，你还没听过我的故事吧？”

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子上，虞瑾浑身一颤，整个人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！

“什么故事？”

虞瑾牙齿都开始打颤，明明这浴缸里很暖和，可是她却能从东方赦身上感受到一股来自黑暗世界的寒冷！

东方赦拍了拍她的手背，用毛巾蘸着温水替她擦拭身子，动作轻柔地像是在呵护自己的稀世珍宝。

“还记得有一次在公司，你翻出来的那则新闻么？东方赦冲冠一怒为红颜，殴打娱记遭羁押。”

“记得！”

虞瑾当然记得！当时东方赦怀里护着的那个女人还害得她郁闷了好久好久！

“那是我姐姐，东方夜阑……”

男人坦诚，虞瑾身子一僵，果然被她猜中了。

“她是……”

虞瑾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，尤其是从东方赦口中听到东方夜阑的名字。

姐姐。

他昏迷的那天曾经有喊过这两个字。

“她当初跟你说了一模一样的话，我霸道到令人讨厌。”

男人深邃的眼窝里有一丝哀戚，虞瑾背对着他，所以看不到。

“我……”她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
“你不用道歉，你们说得对，我确实霸道，那是因为我在乎你，我渴望被爱，我害怕被抛弃……”

男人的目光忽然放空，似是在回忆一些痛苦的记忆。

“你知道为什么老头子这么排斥我么？”

东方绍恒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。

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