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后面的好戏也不会上演了……
云侧妃回头瞧见沁王爷正烦闷不已的揉着太阳穴。
她眼珠子一转,将肩膀上的外衫往外拉了拉,露出一段雪肩。
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浅笑,她腰肢款摆走到了沁王爷的面前。
伸手提他轻柔地按揉起了太阳穴。
她身上有一种淡淡得香气,叫沁王爷闻了便有些放松了。
“王爷,以后后院的事情您就放心交给宛晴来处理,您就别再操心了。不然,宛晴会心疼的。”
这温柔的声线在加上适中的力道,叫沁王爷心情莫名的轻松了一些。
原本因为凤惊澜挑起来的不悦也因为她的温柔体贴沉了下去。
看着她额头上的伤疤,沁王爷有些心疼的问,“这伤怎么样了?”
云侧妃轻笑着道,“有王爷玉肌膏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嗯。”沁王爷叹了一口气。
想到今日朝堂之上的风言风语,他心中有些憋屈。
“是我没有教育好澜儿,还有尘儿生来就骄纵,你的伤好了,就别往心里去。”
云侧妃连忙摇
头,“我也是为娘的,知道他们姐弟两个命苦,所以一直当他们是亲生的。他们对我有芥蒂我不介意,只要能够让王爷宽心,这些委屈算不得什么。”
听到云侧妃这般掏心窝的话,沁王爷心中最后一丝芥蒂也消失了。
他一把握住云侧妃的手,一个用力便将她拉近了自己的怀中。
在她雪颈上一路嗅了过去,呼吸也变得浓重了起来。
“王爷,讨厌……你弄的人家好痒!”
云侧妃低低的轻笑了起来。
沁王爷听着这吴侬软语,当下一把将云侧妃打横抱了起来,朝着内里的卧室走了过去。
不一会儿,粗重的呼吸声就想了起来……
***
翌日一早,当凤惊澜和凤惊尘两兄妹再次出现在国子监大门口的时候——
原本想象中众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场景并没有出现。
凤惊澜狐疑的拿手肘推了推凤惊尘:
“怎么回事,难道大家都失忆了?”
凤惊尘眯着凤目,看怪物似得看了凤惊澜一眼:
“我发现你还真有点受虐倾向,是不是一天不被人鄙视你就皮痒痒啊?”
凤惊澜无语的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:
“瞎说什么呢?我的意思是‘事出反常必有妖’。
国子监这些人一个个有八卦恨不得挤破头去凑凑热闹,今个儿居然跟啥事都没发生似得,我瘆的慌。”
“那还不是要拜托你那位未婚夫咯!”凤惊尘一边朝着教室那边走,一边解释道:
“你怎么说还是个挂名的未来六皇子妃,楚琛为了避免失了自己的颜面,下了封口令。
这样一来,他们当着你们的面估计不会再提你被人掳走的事情了。
不过,背后会说成什么样子,那我就不知道了!”
“喂,我可是你亲姐姐,有你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吗?”
凤惊澜瞧见凤惊尘那一副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的样子就来气。
“当初若不是为了把你这个上京第一纨绔从洗心舫抓出来,我至于惹得一身***吗?
说起来,罪魁祸首就是你!”
见凤惊澜又把这事拿出来说,凤惊尘如临大敌似得突然就变了脸。
“马上就要上课了,我先走了!”
急急的扔下这句话,他便飞也似得跑了。
只剩下凤惊澜一个人气急败坏的站在原地,满腹的怒意不得发泄。
不过事实也的确如同凤惊尘说的那般——
从她进了国子监开始,大伙儿并没有对她指指点点。
不过他们不时偷偷投过来的目光里面,夹杂着的鄙夷和不屑却是毫不掩饰的。
凤惊澜在心底冷哼:
当年跟着大姐大混的时候,什么白眼什么烂人没见过?
若是这点气都沉不住,她就白活了两辈子了。
当她走进教室的时候,原本闹哄哄地教舍突然就安静了下来。
几十道目光就这么齐刷刷的朝着她这边投了过来。
凤惊澜淡淡的扫过去,十分坦然地迈开了步子,朝着自己得位置走了过去。
只不过,在她刚刚靠近课桌的时候,坐在她边上的一个样貌秀气的小姑娘紧张的动了动身子。
她嘴巴张了张似要说些什么。
不过抬眼的时候,却接受到了另外几个人投过来的威胁目光。
她抿了抿唇,将脑袋深深的埋在书里,不敢抬头。
坐在她身边的小姑娘是礼部尚书家的二小姐,名唤夏青荷,是班上年纪最小的一个。
凤惊澜是何许人也?
早在她面色紧张的想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什么。
再抬眼的时候,
发现刚才威胁夏青荷的人里,有一个就是白子仪。
冤家路窄,这就不奇怪了!
凤惊澜嘴角轻轻一扯,淡定地坐了下去。
她才刚刚打开自己得课桌,就发现自己得书本被翻了凌乱不堪,甚至还被泼上了墨汁。
眼底闪过一抹寒意,凤惊澜伸手就将那被涂坏了的书本拿了起来——
就在书本被拿起来的那一瞬,下面竟然是传来了一阵轻微的“嘶嘶”声。
美眸一眯,凤惊澜飞快的起身,将拿起来的书本重重的砸了回去。
紧接着,她飞起一脚,朝着自己的课桌边上就踹了过去。
这一脚她用了十足的力道。
只听见“嘭”的一声巨响,那课桌便叫她踹的四分五裂。
课桌里面的东西顺着她脚下的力道,竟然是朝着白子仪那群人便飞了过去——
“啊啊啊——蛇,是蛇,好多蛇啊!”
在桌子落地的一瞬,被书本压着的一窝竹叶青也是悉悉索索地四散开去。
那猩红的信子,还有绿油油的不停摆动身子将整个教室里面的人吓得魂飞魄散。
要知道,这种竹叶青可是有剧毒的啊!
望着满地乱爬的竹叶青,大伙儿都疯了似得朝着门口涌了过去。
到时凤惊澜,她眯了眯眸子,弯腰一把掐住了一只竹叶青的七寸。
那剧毒的小蛇就这么被她死死的窝在手中,一边吐着信子一边拼命的挣扎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