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多了，三天之后，人数要减到十八个。”

“是，九小姐。”曹落书拱手，又道，“九小姐到时可要观礼？”

钟离馥大概也猜出了他这个观礼是什么意思，她可没兴趣看这些人相互搏杀，便摆摆手，“你办便好，本小姐信得过你。”

“落书遵命。”

“我们走吧。”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拓拔翊，顺着原路返回。

走出了地牢，她才觉得整个人舒服了起来，心想这曹落书还有点变态潜质，毕竟人在黑暗中才能要活下去的欲望，而上课时是唯一见得了光明的时候，也就会更加认真去学。

虽然学的东西也该是见不得光的。

“刚才气势很足嘛。”拓拔翊笑道。

“你看我这身小丫头打扮，气势再不足点谁会看得出我是主子？”她张开手在拓拔翊面前转了一圈，然后又看着他，“你这样子，也半分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北魏太子爷的架势。”

“我本身也不需要什么太子爷的架势。”拓拔翊笑着摇摇头，“那些东西都输唬人用的，比如你刚刚唬人就唬得很成功啊，但是对知根知底的人来说，毫无意义。成大事者，能屈能伸。”

钟离馥认可地点了点头，“所以你被长公主宠幸过几次？”

“哦？原来那日花坞外窥看的人是你，九小姐这点爱好毕竟还真是有些特殊。”

他故意做出惊讶的表情，激得钟离馥又恼又羞。不过这话头是她牵出来的，自己再败下阵来实在不好看。

“你以为我想看？有些人光天化日行一些苟且之事，不小心被人撞到了，还说不得了？”

“这倒没有，你继续。”

“继续你个大头鬼，这种话怎么可能继续地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