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堂傲看着柳金蟾烦恼的样子,好像抱着亲亲,可惜他不是对面那个傻小子,喜欢什么就全都写在脸上,忍都忍不住——
可他也好想忍不住得,也让柳金蟾能像只小胖狗似的能在他掌下揉来揉去。
“做什么官啊?去我家绝对不能提我做官,更不能说我在大理寺做事!知道吗?”柳金蟾赶紧叮嘱。
“为什么?”这么谦虚?
柳金蟾不抱他,他就自己贴着摩挲咯!怪道人说男人出嫁最掉价——嫁之前人人都喊千金,嫁了人之后呢叫做“拙荆”:真金都变杂木条了!
“为什么?我大姐明目张胆欺女霸男,二姐开青楼,三姐设赌坊,兼放高利贷!是景陵三大霸!”
柳金蟾提起三个姐就头疼,但血浓于水,她们再坏,但对她……都是没得说,不说别的,嫖资有好大一部分就是三个姐姐时不时定期奉上的“遮口费”!
“你说,景陵县那么个小县,我大嫂才只当了一个临时县令,我家三个姐就耀虎扬威成那样了,咱说咱在大理寺当了捕快!她们还不得觉着我柳金蟾多么不可一世了啊?”
不可一世?
大理寺捕快?
捕快就不可一世了?
在柳金蟾背上蹭得“嗖嗖嗖”直上火的北堂傲,晕了:京城捕快原来也是这么了不起的存在了?
“那……妻主……”
北堂傲实在挤不出“厉害”这么一个词来,只得改口问:“那妻主的意思是?”
“就说为妻性情孤高,与官员们格格不入已经辞官返家,打算年后去白鹭书院求先生一职,如何?”
流柳金蟾眼瞅北堂傲,觉得自己的借口甚是绝妙。
孤高?
你孤高?
狐朋狗友都是你姐妹!
毕竟是夫妻,北堂傲也不好直言不讳,只得勉强笑道:
“妻主的方法真可谓绝妙!”你要说你是因眠花卧柳,败坏官风而被开革……想来不会没人不信的!
“那回去,我们就这么说!”
柳金蟾笑,北堂傲头大:这话谁信啊?他都不信!
北堂傲点头,眼看柳金蟾一脸轻松,便忍不住补了句:“那为夫呢?”怎么说?天上掉下来的?
柳金蟾一愣,暗想,她能说是水里捞上来的吗?
“这个,不如就照咱们给我爹说哪个?”柳金蟾试探道。
北堂傲皱眉:“可为夫不大记得……说得是什么了?”谎太多,还几边不一样,真不知是那一套说辞了!
柳金蟾也想了想,后无奈道:“这个嘛,我爹知道就成!”版本太多,她也不记得是几几版的了!
“可……他们要问为夫?”北堂傲皱眉。